佛像堪称世间最神奇、最美好的造像，它汇集各民族的文化、艺术、智慧和信仰。近些年，佛像市场发展稳定和理性，偶见珍品拍出天价。今年，北京保利一尊明宣德御制铜鎏金自在观音坐像以1.265亿夺得佛像春拍成交之冠。此尊观音体量高大恢弘，通高达1.5米，气势撼人，或为流通领域品级最高、体量最大的明初观音造像，充分展现了明代皇家艺术气象，极为珍罕。亿元拍品的顺利成交也成为市场的风向标，为佛教艺术版块注入了一支强心针。
诞生的高价造像拍品中，永宣造像、蒙古札纳巴札尔造像和马拉王朝经典依然发挥着主力军的作用，成为本季春拍中一道亮丽的风景。接下来，我们一起来看看今春拍卖市场所见高价佛造像（数据截至7月29日），为方便比较和排序，成交价均已换算为人民币。明宣德 御制铜鎏金自在观音坐像 （Lot 5091）
北京保利2021春季拍卖会 恒吉祥，永平安——信仰与皇权之夜（下）2.佳士得香港，2001年10月29日，编号510。本品体量高大恢弘，通高达1.5米，气势撼人，身姿为自在观音的经典造型样式，左腿盘坐，右腿自然前伸，脚下踩一朵莲花，稳坐于山石形台座之上，上身挺直，左手抬起，右手拇指、中指轻拈，于胸前结法印，体态匀称，造型优美雍容。尊像面容端正饱满，双目微合，神态寂静慈祥，亦不失威严，带有男相所特有的俊朗与英气；头戴五叶宝冠，中间装饰有小化佛，是为观音菩萨的标志；耳后饰有宝缯，耳下坠耳铛；头顶高发髻，髻上有摩尼宝珠，余发束辫，披于两肩并向两侧飘动，髪丝刻画精细，富有韵律感。胸前饰伞状连珠式璎珞，佛光宝气，精美异常。上身着双领下垂式天衣，下身着僧裙，裙裾束于腹前，下摆自然下垂，两侧各有一飘带飞扬而起，将织物的柔软质感表现得淋漓尽致。天衣与裙裾边缘均錾刻精美锦地莲花卷草纹饰，工艺极为细致。造像法身胎体颇为厚重，底部磨损处可见铜质精炼，灿若黄金，通体鎏金亦十分厚重，可谓宝光璀璨。对这尊造像，首先值得注意是它的风格和年代。根据其整体风格特点和高超的雕塑及铸造技艺，此像制作年代应当在明代早期，因为这一时期是明代政治、经济和文化艺术发展的重要时期，也是藏传佛教艺术流行的高峰时期，完全具足此像创作上博采众长的艺术条件；而其产地应当为当时的皇家寺庙，出自皇家工匠之手，因为如此大体量和高水平的艺术作品绝非一般民间工匠所为，也绝非一般民间寺庙所能供奉。这尊水月观音像是一尊明代早期的中原风格造像，它融合了汉藏艺术之优长，造型完美，法相庄严，工艺精湛，体量巨，气势恢弘，充分展现了明代皇家艺术气象，虽然它晚出周昉首创水月观音像500余年，但从其丰腴的身躯、端严的形象和柔丽的衣纹，我们仍然可以感受到周昉当年造像的遗韵14世纪 马拉王朝 铜鎏金文殊菩萨 （Lot 5069）北京保利2021春季拍卖会 恒吉祥，永平安——信仰与皇权之夜（上）此像头戴大花冠，头顶束高发髻，髻顶安火焰宝珠，耳边装饰扇形冠结和U字形翻卷的缯带，头后有两绺余发垂于肩部，大耳垂肩，耳下坠花瓣形大耳饰。面呈倒三角形，额部高广，额前露出涡旋状的发根，额心饰方形白毫；双眉如剑，劲利地向两侧上挑，双目如秋水，目光俯视，饱含着无限温情；鼻梁直挺，上端连着剑眉，形成倒人字形，美丽而英俊；双唇抿成窝状，嘴角上翘，秀美中透着微微的笑意。身躯健硕，肌肉圆实，宽肩细腰，体态优美。上身袒露，胸前戴项圈和长链，下身着裙，腰间束宝带，手臂、手腕和脚腕戴钏镯。全身仅有装饰而无衣褶，健美的身躯和肌肉显露无遗。所有的装饰上皆镶嵌宝石，珠光宝气集于一身，更显雍容华贵。双腿结跏趺端坐，左手当胸结说法印，右手高举于身体右上方，手执宝剑。宝剑是文殊菩萨身份的重要标志，象征文殊菩萨的智慧猛利无比，能够斩断众生的一切执着和烦恼。整体造型端庄，法相圆满，工艺精致，装饰华丽，不仅展现了佛教追求的庄严和寂静之美，也高度契合了世间人体雕塑的美学典范，达到了世间与出世间、世俗美与宗教美的完美融合。这尊造像具有尼泊尔马拉风格的鲜明特点，其健硕壮美的躯体造型、精致华丽的装饰充分展现了尼泊尔马拉王朝强盛的政治、经济和文化艺术面貌，也体现了尼泊尔民族独特的审美情趣和工艺技术特点。如此鲜明突出的尼泊尔马拉风格金铜造像现存于世者并不多见，在数量上远远少于同时期受尼泊尔艺术影响的西藏萨迦等风格造像。明宣德十年 铜鎏金南海水月观音坐像 （Lot 3728）中国嘉德2021春季拍卖会 旃檀林——佛教艺术集萃专场1.伦敦拍卖会2008年11月5日，封面作品，Lot 231；2.香港拍卖会2011年4月8日，Lot 2839，成交价 3314万港币造像为红铜鎏金，铜色明亮沉厚，通高78厘米，为目前所罕见高大的明代铜造像。跟明代永乐、宣德宫廷造像相比较，很明显，此像整体诸多元素体现出明显的宫廷梵式造像风格的延续性。仔细观音此尊菩萨像，发髻高耸，髻顶上有髻宝，发色绀青，明显有染色。戴五叶宝冠，正中冠叶中有无量光佛的小化佛形象，指明了此尊造像作为观音菩萨的身份。束发缯带在耳畔扬起，戴圆形八瓣莲纹耳环。菩萨面庞饱满方正，双目为豆荚状，鼻梁宽挺，表情沉静，微微含笑，双唇涂红。上身袒裸，披巾覆双肩，帔帛自双肩绕臂而下，垂于座上。披巾下摆和帔帛表面均有细密的錾地花枝纹。戴项链和璎珞，项链上有突起的嵌饰和连续三角形阴线刻划纹。项链下缀三串联珠串和两个回形珠串，长璎珞垂至腹部，与明内府永乐、宣德造像的胸前项链、璎珞布局一样。此像面世以来，受到多方关注，除了其体量较大以外，其明显的直接模仿当时明代宫廷永乐与宣德造像的模式与风格的做法，说明明代宫廷永乐、宣德两朝汉藏风格的造像模式化的影响不仅限于宫廷内，而且广泛影响到民间的非藏传佛教主流地区的造像。不过，此尊造像显示出较为独特的地方特色，为了让观音菩萨看起来更为挺拔，有意将腰身和手臂拉长，供在台座之上时，从较低角度仰瞻菩萨慈像，庄严之气令人肃然起敬。另外，它对于纯粹的藏传佛教造像也进行了一些改造，比如观音菩萨轮王坐姿像在永乐与宣德时期的造像中数量是很少的。目前只查到在美国克里夫兰美术馆中保存了一尊类似的造像8（图1），虽然没有题记，从风格看，属于永乐宣德时期无疑，二者相较就会发现，这尊华亭的观音造像将藏传佛教造像中的观音菩萨常见的标志两侧莲茎一律减省，体现出汉文化对于藏传佛教图像的改造。此像是典型的汉藏风格的民间造像版，却始终未曾离开过宫廷的影响，此尊高大的观音菩萨像足证当时江南地区观音崇拜的长期流行，兴圣教寺在民众中地位之隆以及明代汉地佛教造像艺术汉藏融合之深，无论对于收藏还是研究，此像之价值之高都是无法言诠的。ANCIENT REGION OF GANDHARA, 3RD-4TH CENTURY CE A MAGNIFICENT AND MONUMENTAL GRAY SCHIST FIGURE OF BUDDHA SHAKYAMUNI （Lot 0406）
拍品估价：1,500,000-2,500,000美元纽约佳士得亚洲艺术周 印度、喜马拉雅及东南亚工艺精品专场17世纪 蒙古 札那巴札尔 铜鎏金无量寿佛 （Lot 0006）
拍品估价：12,000,000-15,000,000人民币北京永乐2021春季拍卖会 一切如来·重要佛教造像艺术夜场此像系札那巴札尔祖师本人亲作。体量尺寸为同类题材中最大，保存完整，原装品相完美。坐像内膛干净，内有黄色金属斑点。佛像表面润泽光滑，鎏金厚亮，原宝瓶，裙边、衣褶、刻花装饰精致，胸前璎珞呈罕见而精美叶形，周身披挂配饰繁复华丽；耳环至胸前，发至莲座，保存青金石原彩；莲座连珠均匀，莲瓣宽扁，阴线刻莲蕊，以上皆为典型蒙古札那巴札尔造像风格特征。札那巴札尔造像中本人手作造像极为珍罕，且此像品相完整，做工细腻，铜质厚重，体量之大，在蒙古造像中比较少见。代表了17至18世纪初最高的技术与艺术水准，其工艺精致程度仅明永宣时期造像可比肩。17世纪 西藏 铜鎏金五世班禅洛桑益西 （Lot 0004）
拍品估价：10,000,000-15,000,000人民币北京永乐2021春季拍卖会 一切如来·重要佛教造像艺术夜场底座正面铭文汉译：「于14岁时铸造，为祈福长寿，依照班禅的身像而造，顶礼。」底座背面铭文汉译：「此像内装有：佛陀五种舍利、班禅本人头发等，具有诸多加持，另有班禅亲手加持的青稞百粒，顶礼至尊洛桑益西！」据造像底座前后藏文铭文描述这是十七世纪特为五世班禅所做的造像，内装藏、发、舍利。该像红铜鎏金，胎体厚重，金色亮丽；塑造的人物头戴格鲁派的桃形僧帽，面部颧骨高耸，衣纹具强烈写实感，是典型清初西藏的写实风格，表现题材明确——为五世班禅洛桑益西。造像原封底，纪年明确，是非常珍贵的标准器。17世纪 蒙古 札那巴札尔 铜鎏金四臂观音 （Lot 0005）
拍品估价：9,000,000-12,000,000人民币北京永乐2021春季拍卖会 一切如来·重要佛教造像艺术夜场造像红铜鎏金，表面润泽，打磨光滑，连珠细密均匀；观音面容青春俊朗，花冠刻画细腻，网状璎珞繁复华丽，躯体雄健圆润，身体光洁饱满，造型完美，品相完好，做工讲究，一丝不苟；封底泥金十字金刚杵，蒙古风格鲜明，传承于扎什璃玛造像特征，此工艺由藏传入，仅见于扎什吉彩与札那巴札尔。此四臂观音题材在札那巴札尔风格造像中十分少见，非常难得。17世纪 蒙古 札那巴札尔 铜鎏金红财神 （Lot 0007）
拍品估价：10,000,000-15,000,000人民币北京永乐2021春季拍卖会 一切如来·重要佛教造像艺术夜场札那巴札尔造像中，财神题材最为珍稀，而红财神题材更属凤毛麟角，遂此造像极其罕见。红财神头戴宝冠、通身披珠串璎珞，臂间绕纤罗飘带，腕摇金钏，步转环鸣；三头六臂，身姿舒展，手中各执金刚斧、嘎乌、嘎巴拉碗；环抱腰间的双财宝鼠，口吐宝珠、毛发纤毫毕现、神态活泼灵动。造像整体浇铸，通体鎏金，均匀流畅，金光流溢，诚旷世绝品。明宣德（1426～1435年） 金刚手菩萨像 铜镀金 （Lot 1757）
拍品估价：8,500,000-9,500,000人民币中贸圣佳2021春季拍卖会 梵尘妙相——佛像艺术专场此像头戴花冠，发髻高盘头顶，呈横圆柱形，余发垂于脑后，发丝清晰可见，耳侧饰扇形花结和U型翻转的缯带，耳下垂大圆环耳裆。面相方正饱满，白毫凸显，眉眼细长，神态沉静，嘴角显露一丝微笑。上身袒露，胸前饰多个U型联珠式璎珞，双肩搭帔帛，下身着长裙，腰间束带，腰带一周亦缀有多个U型联珠纹璎珞装饰。手腕、臂、腿、足部皆饰有钏镯。值得注意的是，永宣时期菩萨像的肚脐多以火焰形的简化纹样进行了刻画，笔者在尼泊尔马拉王朝时期的造像上也发现同样的纹饰。这件马拉王朝的释迦牟尼佛像火焰形的白毫与永宣菩萨肚脐的纹样十分相似，这也成为了永宣造像传承尼泊尔风格造像的一个例证，是辨识永宣风格造像的一个小细节。此像做工精细、题材独特、风格典型，是汉藏民族融合的具体表现，代表中国造像艺术史上最为巅峰的雕塑技艺，也体现了明代高超的冶炼和铸造工艺。由于宣德时期对于西藏僧俗封赐数量的骤减与其在位时间较短等原因，宫廷造像相对永乐造像来说，存世量极少，而如同此尊造型完美的精品更为珍贵。拍品估价：3,000,000-5,000,000人民币佛陀头饰螺发，螺发排列规整；头顶肉髻似塔状隆起，宝珠顶严；大耳垂肩，耳轮分明，耳垂上穿孔细长；面庞方正，额头宽阔，眉弓微隆，双眉又细又长，眼睑宽大，双目低垂，神态安详。佛陀鼻梁挺拔，两颊和下颌饱满圆润，形象庄严肃穆。其肩部宽阔，腰部收束，躯体健硕，四肢粗壮有力。上身着袒右肩袈裟，内着长裙。衣物轻薄贴体，尽显伟岸健壮的身躯。整个身体上皆不表现衣纹，仅在领口、袖口和小腿处錾刻花纹以示衣物的存在。这种衣纹表现方式承袭了古印度笈多王朝的遗风。在腿前莲台上，袈裟下摆呈扇形铺开，堆叠出稠密的衣褶，极为生动写实。领口、袖口和小腿处刻画宽大衣边，衣边以凸起的连珠线镶边。袈裟衣边上刻画卷草花纹，长裙边缘錾刻缠枝莲纹，花纹蜿蜒伸展，妙曼柔美。佛像背部袈裟衣角刻画十字金刚杵纹。佛陀结跏趺端坐于莲花宝座上，双手于腹前结禅定印，左手在下，右手在上。莲座造型规整大方，上下边缘各饰一周连珠纹，莲台台平边缘亦有一周细密的连珠纹，连珠粒粒饱满圆润；莲瓣宽大饱满，花瓣端部微微翘起，瓣端装饰含蓄的草头纹，形制美观大方，上下对称分布，环绕莲座一周。底沿磨损自然，露出锃亮的合金铜材质。造像保存完好，表面鎏金亮丽、光灿悦目，局部还残存稍晚的朱红色大漆。整体造型完美，法相庄严，胎体厚重，工艺讲究，具有元代宫廷造像的鲜明特点。拍品估价：8,400,000-12,400,000港币中国嘉德香港2021春季拍卖 观古II——金石文房艺术专场明永乐 宫廷 铜鎏金金刚萨埵 （Lot 3716）
拍品估价：6,500,000-8,500,000人民币中国嘉德2021春季拍卖会 旃檀林——佛教艺术集萃专场来源：佳士得纽约2008年9月17日，Lot587。SOUTH INDIA, TAMIL NADU, CHOLA PERIOD, 12TH-13TH CENTURY A RARE AND IMPORTANT BRONZE FIGURE OF SAMBANDAR （Lot 0428）
纽约佳士得亚洲艺术周 印度、喜马拉雅及东南亚工艺精品专场西藏14世纪 铜鎏金弥勒菩萨（嵌银镶宝石） （Lot 3727）拍品估价：3,500,000-5,500,000人民币中国嘉德2021春季拍卖会 旃檀林——佛教艺术集萃专场拍品估价：4,000,000-6,000,000人民币中贸圣佳2021春季拍卖会 梵尘妙相——佛像艺术专场14世纪 铜鎏金双身胜乐金刚 （Lot 5068）
拍品估价：4,500,000-6,500,000人民币北京保利2021春季拍卖会 恒吉祥，永平安——信仰与皇权之夜（上）明弘治四年（1491年） 观音菩萨比丘应身像 铜漆金 （Lot 1726）
拍品估价：3,500,000-4,500,000人民币中贸圣佳2021春季拍卖会 梵尘妙相——佛像艺术专场题记：“金山朗碧天募缘□□信人□□铸造比丘相，本房永远供奉，大唐（弘治）四年五月庚寅吉辰。”拍品估价：4,600,000-6,600,000人民币北京保利2021春季拍卖会 恒吉祥，永平安——信仰与皇权之夜（上）拍品估价：4,200,000-6,200,000人民币北京保利2021春季拍卖会 挹古芳—宫廷艺术与重要瓷器、玉器、工艺品专场拍品估价：5,000,000-6,000,000人民币北京大羿2021年春季拍卖会 龙焱—重要宫廷艺术珍品专场明宣德 铜局部彩绘不动佛坐像 （Lot 3037）
拍品估价：2,800,000-3,500,000人民币十竹斋2021春季艺术品拍卖会 皇家长物——宫廷陈设及佛像专场来源：印度Framjee Dinshaw Petit收藏，1957年7月31日于敦John SparksLtd拍品估价：3,000,000-4,200,000人民币广州华艺国际2021春季拍卖会 静观—历代造像·吉金专场拍品估价：2,800,000-3,500,000人民币中贸圣佳2021上海首届文物艺术品拍卖会 梵像专场15世纪 铜鎏金释迦牟尼佛像 （Lot 4056）
拍品估价：4,000,000-6,000,000人民币北京古天一2021春季拍卖会 缘起——藏传佛教艺术专场拍品估价：4,000,000-6,000,000人民币北京保利2021春季拍卖会 恒吉祥，永平安——信仰与皇权之夜（上）拍品估价：2,200,000-3,200,000人民币华艺国际（北京）2021春季拍卖会 静观——历代造像·铜镜专场拍品估价：2,000,000-3,000,000人民币华艺国际（北京）2021春季拍卖会 大美——古代宫廷器物夜场明永乐 铜鎏金不动佛、大黑天、地狱主一组三尊 （Lot 0002）
拍品估价：3,000,000-3,500,000人民币北京永乐2021春季拍卖会 一切如来·重要佛教造像艺术夜场清乾隆三十六年 瓷胎金彩仿铜鎏金无量寿佛 （Lot 5076）
拍品估价：2,600,000-3,600,000人民币北京保利2021春季拍卖会 恒吉祥，永平安——信仰与皇权之夜（上）拍品估价：2,200,000-3,200,000人民币北京保利2021春季拍卖会 恒吉祥，永平安——信仰与皇权之夜（上）2.比利时安特卫普收藏家Marcel Nies旧藏拍品估价：2,000,000-3,000,000人民币华艺国际（北京）2021春季拍卖会 静观——历代造像·铜镜专场拍品估价：2,600,000-3,600,000人民币北京保利2021春季拍卖会 恒吉祥，永平安——信仰与皇权之夜（上）拍品估价：2,000,000-3,000,000人民币华艺国际2021春季拍卖会 静观—历代造像·吉金专场拍品估价：2,200,000-3,200,000人民币华艺国际（北京）2021春季拍卖会 静观——历代造像·铜镜专场ANCIENT REGION OF GANDHARA, 3RD-4TH CENTURY CE A RARE GRAY SCHIST RELIEF TRIAD OF BUDDHA SHAKYAMUNI FLANKED BY BODHISATTVAS （Lot 0410）
纽约佳士得亚洲艺术周 印度、喜马拉雅及东南亚工艺精品专场14-15世纪 丹萨替供养天女 铜鎏金嵌宝石 （Lot 0738）
拍品估价：2,200,000-2,500,000人民币中贸圣佳2021上海首届文物艺术品拍卖会 梵像专场1.香港艺术商鲁氏有限公司，1995年11月28日2.布拉柴维尔基金會主席、法国商人欧易宗先生（Jean-Yves Ollivier）旧藏拍品估价：2,600,000-3,600,000人民币北京保利2021春季拍卖会 恒吉祥，永平安——信仰与皇权之夜（上）清康熙 铜鎏金释迦牟尼天降立像 （Lot 3703）
拍品估价：1,500,000-2,500,000人民币中国嘉德2021春季拍卖会 旃檀林——佛教艺术集萃专场拍品估价：2,000,000-2,800,000人民币北京京古2021年首场拍卖会 汇心雅集·明清御瓷 佛像专场九世纪 铜鎏金局部冷金及彩绘观音 （Lot 0948）
拍品估价：800,000-1,200,000人民币北京京古2021年首场拍卖会 汇心雅集·明清御瓷 佛像专场清乾隆（1736～1795年） 弥勒菩萨像 合金铜 （Lot 1725）
拍品估价：2,500,000-3,500,000人民币中贸圣佳2021春季拍卖会 梵尘妙相——佛像艺术专场 SOUTH INDIA, TAMIL NADU, VIJAYANAGARA PERIOD, 16TH CENTURY A BRONZE FIGURE OF SHIVA BHIKSHATANA （Lot 0429）
纽约佳士得亚洲艺术周 印度、喜马拉雅及东南亚工艺精品专场拍品估价：1,500,000-2,500,000港币佳士得香港2021年春季拍卖会 重要中国瓷器及工艺精品专场17世纪 蒙古 铜鎏金金刚手、黑财神、地狱主一组三尊 （Lot 0003）
拍品估价：2,000,000-2,500,000人民币北京永乐2021春季拍卖会 一切如来·重要佛教造像艺术夜场明宣德 铜鎏金释迦摩尼佛座像 （Lot 0938）
拍品估价：1,600,000-2,200,000人民币北京京古2021年首场拍卖会 汇心雅集·明清御瓷 佛像专场拍品估价：1,300,000-1,800,000人民币中国嘉德2021春季拍卖会 旃檀林——佛教艺术集萃专场17世纪 铜嵌金、银、珍珠 文殊菩萨像（雪堆白） （Lot 5032）
拍品估价：1,200,000-2,200,000人民币拍品估价：1,500,000-2,200,000人民币北京京古2021年首场拍卖会 汇心雅集·明清御瓷 佛像专场ANCIENT REGION OF GANDHARA, 3RD-4TH CENTURY CE A MONUMENTAL GRAY SCHIST FIGURE OF BUDDHA SHAKYAMUNI （Lot 0416）
纽约佳士得亚洲艺术周 印度、喜马拉雅及东南亚工艺精品专场清17/18世纪 鎏金铜弥勒佛坐像 （Lot 3020）
拍品估价：1,200,000-2,000,000港币佳士得香港2021年春季拍卖会 重要中国瓷器及工艺精品专场1. I. M. Chait Gallery，比华利山，2008年3月；2. 伦敦佳士得，2008年11月4日，拍品5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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